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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历图志

大唐黄楼梦

第五十三回九家之论

却说。有的又有道:“《周易》有云:需:有孚,光亨,贞吉,利涉大川。《周易》又其云:《象》曰:“需于血”,顺以听也。读四书五经为君子之根本,处世而欲道也。”戴道之心呵道:“若被你这种处心积虑的人成了老师,那还不是成了天下一大堆祸害。”

有的见得道:“《尚书》有曰:昔在帝尧,聪明文思,光宅天下。将逊于位,让于虞舜,作《尧典》。日若稽古帝尧,曰放勋,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暘谷。寅宾出日,平秩东作。日中,星鸟,以殷仲春。厥民析,鸟兽孳尾。申命羲叔,宅南交。平秩南为,敬致。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厥民因,鸟兽希革。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寅饯纳日,平秩西成。宵中,星虚,以殷仲秋。厥民夷,鸟兽毛毨。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日短,星昴,以正仲冬。厥民隩,鸟兽鹬毛。帝曰:“咨!汝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允厘百工,庶绩咸熙。”帝曰:“畴咨若时登庸?”放齐曰:“胤子朱启明。”帝曰:“吁!嚣讼可乎?”帝曰:“畴咨若予采?”欢兜曰:“都!共工方鸠僝功。”帝曰:“吁!静言庸违,像恭滔天。”帝曰:“咨!四岳,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下民其咨,有能俾乂?”佥曰:“于!鲧哉。”帝曰:“吁!咈哉,方命圮族。”岳曰:“异哉!试可乃已。”帝曰:“往,钦哉!”九载,绩用弗成。帝曰:“咨!四岳。朕在位七十载,汝能庸命,巽朕位?”岳曰:“否德忝帝位。”曰:“明明扬侧陋。”师锡帝曰:“有鳏在下,曰虞舜。”帝曰:“俞?予闻,如何?”岳曰:“瞽子,父顽,母嚣,像傲;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帝曰:“我其试哉!女于时,观厥刑于二女。”厘降二女于妫汭,嫔于虞。帝曰:“钦哉!”慎微五典,五典克从。纳于百揆,百揆时叙。宾于四门,四门穆穆。纳于大麓,烈风雷雨弗迷。帝曰:“格!汝舜。询事考言,乃言凪可绩,三载。汝陟帝位。”舜让于德,弗嗣。其乃四书五经之欲读也!能理之贤,可谓而正。”戴道之看得此人如此有聪慧,若能他教学生,必成大器者乎!

又有的见方道:“《春秋》其曰:初,楚伍参与蔡大师子朝友?其子伍举与声子相善也。伍举娶于王子牟?王子牟为申公而亡。楚人曰:“伍举实送之。”伍举奔郑,将遂奔晋。声子将如晋,遇之于郑郊,班荆相与食?而言复故?声子曰:“子行也,吾必复子。”及宋向戌将平晋、楚,声子通使于晋,还如楚。令尹子本与之语,问晋故焉,且曰:“晋大夫与楚孰贤?”对曰:“晋卿不如楚,其大夫则贤,皆卿材也。如妃押皮革,自楚往也。虽楚有材,晋实用之。”子木曰:“夫独无族姻乎?”对曰:“虽有,而用楚材实多。归生闻之:善为国者,赏不僭而刑不滥赏僭,则惧及淫人;刑滥,则惧及善人。若不幸而过,宁僭,无滥;与其失善,宁其利淫。无善人,则国从之。”《诗》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无善人之谓也。’故《夏书》曰:“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惧失善也。《商颂》有之曰:不僭不滥,不敢怠皇。命于下国,封建厥福。‘此汤所以获天福也’。古之治民者,劝赏而畏刑,恤民不倦。赏以春夏,刑以秋冬。是以将赏为之加膳,加膳则饫赐,此以知其劝赏也。将刑为之不举,不举则彻乐,此以知其畏刑也。夙兴夜寐,朝夕临政,此以知其恤民也。三者,礼之大节也。有礼,无败。今楚多淫刑,其大夫逃死于四方,而为之谋主,以害楚国,不可救疗,所谓不能也。子丁之乱,析公奔晋。晋人置诸戎车之殿,以为谋主。绕角之役,晋将遁矣,析公曰:“楚师轻窕,易震荡也。若多鼓钧声,以夜军之,楚帅必遁。‘晋人从之,楚师宵溃。晋遂侵蔡,袭沈,获其君,败申、息之师于桑隧,获申丽而还。郑于是不敢南面。楚失华夏,则析公之为也。雍子之父兄谮雍子,君与大夫不善是也,雍子奔晋。晋人与之蓄,以为谋主。彭城之役,晋楚遇于靡角之谷,晋将遁矣。”雍子发命于军曰:“归老幼,反孤疾,二人役,归一人。阅兵搜乘,秣马蓐食,师陈焚次,明日将战。行归者而逸楚囚,楚师宵溃。晋降彭城而归诸宋,以鱼石归。楚失东夷,子辛死之“,则雍子之为也。子反与子灵争夏姬,而雍害其事,子灵奔晋。晋人与之邢,以为谋主,捍御北狄,通吴于晋,教吴叛楚,教之乘车、射御、驱侵,使其子狐庸为吴行人焉。吴于是伐巢,取驾,克棘,入州来,楚罢于奔命,至今为患,则子灵之为也。若敖之乱,伯贲之子贲皇奔晋。晋人与之苗,以为谋主。鄢陵之役,楚晨压晋军而陈,晋将遁矣。”苗贲皇曰:“楚师之良,在其中军王族而已。若塞井夷灶,成陈以当之,栾、范易行以诱之,中行、二必克二穆,吾乃四萃于其王族,必大败之。‘晋人从之,楚师大败,王夷师僭,子反死之。郑叛、吴兴,楚失诸侯,则苗贲皇之为也。”子木曰:“是皆然矣。”声子曰:“今又有甚于此者。椒举娶于申公子牟,子牟得戾而亡。”君大夫谓椒举:“女实遣之。惧而奔郑。”引南望曰:“庶几赦余!亦弗图也。今在晋矣,晋人将与之县,以比叔向。彼若谋害楚国,岂不为患?”子木惧,言诸王,益其禄爵而复之。声子使椒逆之。谓四书五经者,以之贤能,而令才将。”戴道之见此人野心不小,若他教出来的学生,那还了得?所为为官者,因是平之爱之,若一心只想得升官发财,那岂不是有负于天下之心也?

有的方有道:“《论语》所曰: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论语》又所曰: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於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期行,绥之期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论语》还所曰: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论语再曰: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四书五经如之可阅,叹而尽华言,任其必造也!”戴道之上下打量此人的端正,实是教化学生不妥,一瞧就是个不冥不灵之人。

又有的方见道:“《春秋》其曰:祁奚请老,晋侯问嗣焉。称解狐其仇也。将立之而卒。又问焉。对曰:“午也可。”于是羊舌职死矣,晋侯曰:“孰可以代之?”对曰:“赤也可。”于是使祁午为中军尉,羊舌赤佐之。君子谓祁奚于是能举善矣。称其仇,不为谄;立其子,不为比;举其偏,不为党。《商书》曰:“无偏无党,王道荡荡。”其祁奚之谓矣。解狐得举,祁午得位,伯华得官;建一官而三物成,能举善也。夫为善,故能举其类。《诗》云:“惟其有之,是以似之。”祁奚有焉。至此四书五经乃人之理也!其而将明,无而其愧矣!”戴道之道:“此人若教学生,必有大作为!”

有的其见道:“《周易》有曰:“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四书五经不仅立已德贤兼备,更正良精神而不惜。”戴道之心量道:“说的极好!正义才是这世上的力量。”

有的其有道:“《诗经》其有云:文王在上,于昭于天。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有周不显,帝命不时。文王陟降,在帝左右。亹亹文王,令闻不已。陈锡哉周,侯文王孙子。文王孙子,本支百世,凡周之士,不显亦世。世之不显,厥犹翼翼。思皇多士,生此王国。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济济多士,文王以宁。穆穆文王,于缉熙敬止。假哉天命。有商孙子。商之孙子,其丽不亿。上帝既命,侯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殷士肤敏。裸将于京。厥作裸将,常服黼冔。王之荩臣。无念尔祖。无念尔祖,聿修厥德。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宜鉴于殷,骏命不易!命之不易,无遏尔躬。宣昭义问,有虞殷自天。上天之载,无声无臭。仪刑文王,万邦作孚。《诗经》又见云:维天之命,于穆不已。于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假以溢我,我其收之。骏惠我文王,曾孙笃之。可见得四书五经行善道,贤德兼备有传颂。”戴道之点头心下叹是好。

只见众人说法差不多各各相同,全都是以仁、义、道、德为主。戴道之心甚有叹:“说的虽好,但细想了下,通通不合格。”

这时,外面听有人说道:“读四书五经有什么用呀!那些圣贤书不过只是逄场做戏罢了。快乐、潇洒、自在才是人生一大快处呢!有的人从小到大满口仁义道德,可到头来呢?当了官还不是忘了本了。与我看来,什么《论语》呀!《孟子》呀!全都是一些废话连篇,不值一提。”说着,那些儒生见侮辱到了先师孔夫子之名,个个大怒起来起哄与那人争辩。戴道之喝道:“大家且安静!”那些儒生才平息这一堂上的七嘴八舌。戴道之道:“大师如何称呼?”

原来那人是个僧人,乃是现在的云南(后来的南诏(姜域))的弥勒县弥勒寺修行,法号‘一修’。

戴道之问道:“大师为何说四书五经为无用之处呢?”一修道:“叫我一修便是。至于问我为什么说四书五经读之无一受用之处嘛!这么跟你说吧。敢问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比牛奶还纯洁的人吗?”戴道之道:“何出此言啊?为何问这些?”一修道:“先回答我的问题?”那些儒生纷纷又起哄而道:“这和尚大言不惭也就算了!还在这疯言疯语。。。。。”但见不论那些儒生怎么恶说,怎么唾骂那一修,那一修也只是摇头晃脑发笑,不动于衷否听。戴道之更加对那些儒生是无语之至了,觉得这些儒生必无甚么根本修为,不配当一名老师。听得那些儒生说累骂完了。一修才道:“完了吗?亏你们还读了那么多圣贤书,连个‘礼德谦让’都不懂,简直白读了书。”有人方道:“你就通情达理?有辱佛门修为。”一修叹了口气道:“真是对牛弹琴都没那么累耶!”那人大怒一声道:“你!”一修道:“你什么你!你们这些人呐!真是枉读了十年圣贤书了!还是随我去罢。不过你们这些人愚昧无知,恐个几十年的也难以有造化。”又有人骂道:“你这臭和尚!说什么呢!”一修道:“若你听得懂我的话了,那恭喜你,你可以出家去当和尚了。”戴道之虽说明那一修大师那话之理,但也要顾上这些儒生之庸俗,不提也罢,还是让他们自己领悟才行,毕竟世人的愚昧就是如此,无法改变,也改变不了。戴道之方道:“大家都别再辩了。还请一修大师明示罢。”一修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世俗的眼光真短浅啊!”又见有人道:“我看你就别在这装神弄鬼,自欺欺人了罢。什么短浅,都不知道你说什么。”戴道之道:“痴儿就是痴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真让你们这些人教化国家未来之栋梁,的确实为不妥,那还得了这天下唯恐不乱?一修大师说的话,难道你们真不知为何意?牛奶还纯?功名利禄,锦衣玉食,金钱美色,富贵儿孙,你们敢承认你们真的没有想过或盼过吗?读圣贤书就是为了达官虚荣,光宗耀祖,名显高方而就读吗?倘若没有汉察举至隋科举,你们还会继孔孟曾戴之典而心血盛言吗?又如始皇帝一般,尽绝儒生,你们敢在始皇帝眼面指教始皇帝吗?你们还不知一修一般心意,自己好好想想!圣贤书不是拿来为科举而用的,而是拿来修一般为人世道的。你等刚才也说过圣贤书乃是处世其道之宝典,而你们才是真正有辱孔夫子圣名之人。却问所为仁、义、道、德你等又知道个如何?又如何教化你的那些学生?难不成就是满读经书满解意罢?难不成那些做人之本,处世之理,为官之道,你们都一视不顾吧!”说的那些儒生个个低头有惭,心实有愧于这十年寒窗苦读,纷纷向一修恭礼认错,拜一修为师。一修心也觉之有不安,因为他也未必是个好和尚。但这些儒生心意已决,一修方勉强答应了。戴道之方向玄宗上请推荐一修入了含秀堂,进海大学府教书。一修本来有些万万不接受的,但见皇命不可违,也就谢主隆恩了。

仅见论儒会已结束,阴阳会即将开始展开了。

各大阴阳家相互来到万易院的八阵阁中来了。这八阵阁乃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为阴阳家所造最为气派而华丽的楼阁,有‘天设地造’之称。

阴阳先论道,再其观象、历谱,后为五行、蓍龟、杂占。

戴道之出第一道题乃是:“何为阴?何为阳?”

有一道人答道:“阴为寒,为暗,为聚,为实体化;阳为热,为光,为化,为气化。”

戴道之又问道:“何为‘五行’?”

那道人方答道:“五行即是木、火、水、金、土,这五种元素充盈在天地之间,无所不在,它们相互作用、相互发展,维系着自然的平衡。木代表生长的物质;火代表可以散发热能的物质;土代表自然本身;水代表流动的物质,可以循环;金代表坚固的物质。木和火在土的上面,水和金在土的下面,所以木、火属阳,水、金属阴,土是中性。顺着循环来,五行便会互相生发,即“五行相生”,如: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若逆着循环走,五行便会互相克制,如: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古人用阴阳与五行这种相生相克的关系,来阐释一切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即自然界阴阳相互作用,产生五行;五行相互作用,则产生万事万物的无穷变化。”

戴道之接问道:“五行有何相生相克之含义?又有何生克制化宜忌呀?”

那道人见答道:“五行相生含义为:木生火,是因为木性温暖,火隐伏其中,钻木而生火,所以木生火。火生土,是因为火灼热,所以能够焚烧木,木被焚烧后就变成灰烬,灰即土,所以火生土。土生金,是因为金需要隐藏在石里,依附着山,津润而生,聚土成山,有山必生石,所以土生金。金生水,是因为少阴之气(金气)温润流泽,金靠水生,销锻金也可变为水,所以金生水。水生木,是因为水温润而使树木生长出来,所以水生木。五行相克含义为:是因为天地之性,众胜寡,故水胜火。精胜坚,故火胜金。刚胜柔,故金胜木。专胜散,故木胜土。实胜虚,故土胜水。五行生克制化宜忌为:金;金旺得火,方成器皿。金能生水,水多金沉,强金得水,方挫其锋。金能克木,木多金缺,木弱逢金,必为砍折。金赖土生,土多金埋,土能生金,金多土变。火:火旺得水,方成相济。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强火得土,方止其焰。火能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见销熔。火赖木生,木多火炽,木能生火,火多木焚。水:水旺得土,方成池沼。水能生木,木多水缩,强水得木,方泄其势。水能克火,火多水干,火弱遇水,必不熄灭。水赖金生,金多水浊,金能生水,水多金沉。土:土旺得水,方能疏通。土能生金,金多土变,强土得金,方制其壅。土能克水,水多土流,水弱逢土,必为淤塞。土赖火生,火多土焦,火能生土,土多火晦。木:木旺得金,方成栋梁。木能生火,火多木焚,强木得火,方化其顽。木能克土,土多木折,土弱逢木,必为倾陷。木赖水生,水多木漂,水能生木,木多水缩。这便是其奥秘了。”

戴道之道:“回答得极好!”又问那人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哪家庙观修行?那人方道:“贫道‘灵元子’五湖四海为家,普天之下皆庙观。”戴道之方向玄宗上请推荐灵元子入这八阵阁中。玄宗应许了。

而紧接天色宿晚,便是夜观天象了。来至万易院的观象台中来。

古人有云:“天文者,序二十八宿、步五星日月,以纪吉凶之象。”

何为“二十八星宿”?乃东西南北四方各七宿。东方青龙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

戴道之问道:“何为二十八星宿?”灵元子道:“东方称青龙: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南方称朱雀: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西方称白虎: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北方称玄武: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

戴道之又问:“观测二十八宿出没有几种的方法?”灵元子道:“四种。”戴道之道:“为哪四种?”灵元子道:“第一是:在黄昏日落后的夜幕初降之时,观测东方地平线上升起的星宿,称为“昏见”;第二是:此时观测南中天上的星宿,称为“昏中”;第三是:在黎明前夜幕将落之时,观测东方地平线上升起的星宿,称为“晨见”或“朝觌”;第四是:在此时观测南中天上的星宿,称为“旦中”。古时人民为了方便於观测日、月和五大行星〔金、木、水、火、土)的运转,便将黄、赤道附近的星座选出二十八个做为标志,合称二十八星座、或二十八星宿。角、亢、氏、房、心、尾、箕,这七个星宿组成一个龙的形象,春分时节在东部的天空,故称东方青龙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这七个星宿形成一组龟蛇互缠的形象,春分时节在北部的天空,故称北方玄武七宿;奎、楼、胃、昂、毕、嘴、参,这七星宿形成一个虎的形象,春分时节在西部的天空,故称西方白虎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这七个星宿又形成一个鸟的形象,春分时节在南部天空,故称南方朱雀七宿。由以上七宿组成的四个动物的形象,合称为四象、四维、四兽。古代人民用这四象和二十八星宿中每象每宿的出没和到达中天的时刻来判定季节。古人面向南方看方向节气,所以才有左东方青龙、右西方白虎、后北方玄武、前南方朱雀的说法。”

戴道之接问道:“何为‘九野’?”灵元子道:“《淮南子·天文训》将二十八宿分成九野:中央钧天:角宿、亢宿、氐宿。东方苍天:房宿、心宿、尾宿。东北变天:箕宿、斗宿、牛宿。北方玄天:女宿、虚宿、危宿、室宿。西北幽天:壁宿、奎宿、娄宿。西方颢天:胃宿、昴宿、毕宿。西南朱天:觜宿、参宿、井宿。南方炎天:鬼宿、柳宿、星宿。东南阳天:张宿、翼宿、轸宿。这便是九野了。”说着,戴道之与那灵元子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二人笑的是知己难求易逢时,便是对天欲迢迢。

紧见得是。那灵元子与戴道之正说得那天象兴致之时,忽发现天中星象多变异常。那东蕃、西蕃有放射光芒,摇动不定,这说明了将会有诸侯阴谋犯上之事而发生。还有那木星、火星的运行侵入太微垣的所在天区,逆行进入,这预示着将会有战事或丧葬之事发生,可已运行侵入上将的所在天区,也就是预示着上将会有忧患发生。可幸的是没有运行侵入端门的所在天区,若运行侵入端门的所在天区,停留不前的话,这将是国家将会灭亡的预兆。

灵元子只见道:“以星象看来,大唐必遭此劫,此乃大凶之兆。”戴道之道:“何不占卦算算?”戴道之方从身上拿出蓍龟二物来,为大唐占了一卦。戴道之道:“根据此第十八卦来讲,可见大唐的确躲不过此劫,劫数难逃。卦中爻象如推磨,顺当为福反为祸,心中有益且迟迟,凡事尽从忙处错。”灵元子道:“我来占占看个究竟!”又占了一卦。灵元子笑道:“此卦为第七卦,卦云:将帅领旨去出征,骑着烈马拉硬弓,百步穿杨去得准,箭中金钱喜气生。大唐以理而言,应还有得救。”

这时。从远处而望过去,只见走来一位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的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陈馨陈明芳。步步莲花之欲步,掩口而笑之颦笑,楚腰卫鬓,盈盈秋水,皓齿蛾眉,冰肌玉骨,宛若这画里姮娥,犹如那梦中伊人。倾国倾城花月间,我见犹怜可人儿。由此可见那陈明芳好一个美若天仙之碧玉姝丽。戴道之莞尔而笑道:“芳儿,往何处去啊?”陈明芳道:“道之!闲来无事,到处走走。你在这做什么?”戴道之道:“在占卦呢!”陈明芳道:“占卦?”戴道之道:“在占占大唐气数如何!”陈明芳道:“占的怎样了?”戴道之只见叹了口气。陈明芳方知道大唐的气数是如何了。陈明芳见桌上有蓍龟之物,方道:“我也来占占大唐未来如何罢。”戴道之道:“你也学过占卜?”陈明芳占了占,见道:“十九卦:君王无道民倒悬,常想拨云见青天,幸逢明主施仁政,重又安居乐自然。待未知而续看。”陈明芳仰望夜天看了下星象,方道:“大唐未必而劫数难逃。若当今圣主执迷不悟.。。。。。”戴道之道:“是啊!我已算过,此次大唐能否逃过此劫,全看这李三郎了。若能不使降临的灾星得逞,生灵涂炭,他就应不沉美色,不迷夜夜笙歌。不过我最担心的是罪为祸首,惹乱后宫的误国祸水,此灾星非出自王侯富贵家,却凭声色技艺,攀龙附凤,独占圣宠,因命带罡煞,近者遭殃,正是一朝白玉夺,后宫苦伶仃。只因我修行甚浅,算不出这未明女儿是何人?”

阴阳会开几天夜,墨学会将盛临堂。

仅见各大墨者纷纷而来到惕愿山庄中的练香圃中来,这惕愿山庄乃是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乃号称‘天下第一庄’的称谓。

戴道之方出第一道题:“何为小爱?何为大爱?”

有一人答道:“本我为小,众生为大。”

戴道之又问:“何为‘兼相爱,交相利’?”

那人道:“兼相爱,交相利是说对待别人要如同对待自己,爱护别人如同爱护自己,彼此之间相亲相爱,不受等级地位、家族地域的限制。”

戴道之道:“说的极好!我也不必问了。”又向玄宗道:“陛下,微臣斗胆请陛下都许他们入惕愿山庄了罢。”

玄宗道:“为何御弟这次要大开门楣,广纳人才啊!”

戴道之道:“以我之见,墨派全限于众中之众之才。不像其他学派之家愚庸而多。所以微臣才斗胆请陛下允许他们都入庄。”

玄宗道:“既御弟所说,那朕便许了。”

墨会就到此而结,论法会即将开始。

各大法学家相互并肩而来到研法院的至善楼进行论法大会。这研法院乃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的最高法院,除大理寺外,便是这研法院了。研法院专门研究法学,不是一般人能进的。要公正严明,不可依法犯法。还要做到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铁面无情。在现实中大公无私,仁德大义。

这论法会可不像之前道,释,儒,阴阳,墨家一样。论法会乃是争辩得体新法的大会议。谁推行新法有益于社会,谁进这研法院。

接着是名家学派。各大名家纷纷而来到义名府来参加辩名会,这义名府乃是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挖掘人才最多的地方。被人称之为‘兴才堂’之称。辩名会与名而辩,真是“无有皆是有,是非一辩清。”

到了纵横家的比赛了。各大纵横家一个相接而来到阅天坊来,这阅天坊乃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除了义名府,便是这阅天坊,天一园的两大“兴才堂”,不过阅天坊更胜一筹。所以并称一体,阅天坊为‘大兴才’,而义名府为‘小兴才’。大纵会与策论策,献策议策,乃是谋略国家大事的重要一次会议,把最好的强国计策说出来。

很快到了杂家学派了。各大杂家方来到以开门的兼育房来,这以开门自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乃是杂家学派的一个重要场所,相聚着杂家高望的人才。聚杂会是选拔杂家人才的时机,各自各的演说自己的学说与想法,乃是高就一生的时候。

农家学派向来都是大唐最为重视的学派,各大农家纷纷相互来到了上食庭来参加悦农会。这上食庭以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贡献巨大,大唐之所以如此繁华昌盛,上食庭的功劳可不得小视。这悦农会更是重中之重的大会,将自己的著作以其对农业的发展计策作出一个总结说出来,若是谁的计策完美,就使谁的计策,并且把计策交与他五年时间来完成这个计策。将大唐变得更加国荣昌盛。

一个月过去,终于到了兵家的群英会了。各大将相司师,还有一些来自民间的奇能异士一一纷纷的来到了令军馆来。这令军馆自唐太宗建天一园以来,造就了不少人才,乃是一个聚齐军才的好去处。

群英会即将开始,为考兵、论兵、谋兵、武兵、策兵、演兵、决兵七个环节。

先是考兵。又是戴道之出题:“何为三十六计?”

有一人答道:“三十六计为上屋抽梯、笑里藏刀、假痴不癫、金蝉脱壳、李代桃僵、围魏救赵、擒贼擒王、以逸待劳、无中生有、借刀杀人、趁火打劫、瞒天过海、偷梁换柱、假道伐虢、声东击西、空城计、反间计、树上开花、抛砖引玉、混水摸鱼、暗渡陈仓、美人计、反客为主、指桑骂槐、连环计、远交近攻、打草惊蛇、调虎离山、欲擒故纵、借尸还魂、釜度抽薪、顺手牵羊、关门捉贼、苦肉计、隔岸观火、走为上,此三十六计。”

戴道之又问道:“行军打仗最讲究是什么?”

那人方答道:“天时地利人和。”

戴道之接问道:“最忌的是什么?”

那人见答道:“将误、断粮、军心动摇。”

戴道之道:“若你三十人,面对三百人,你怎么办?”

那人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戴道之点头道:“极好,极好!”又问:“为战有几法?”

那人道:“一百法!”

戴道之道:“哪一百?”

那人道:“为计谋间选,步骑舟车。信教众寡,爱威赏罚。主客强弱,骄交形势。昼夜备粮,导知斥泽。争地山谷,攻守先后。奇正虚实,轻重利害。安危死生,饥饱劳佚。胜败进退,挑致远近。水火缓速。整乱分合,怒气逐归。不必避围,声和受降。天人难易,离饵疑穷。风雪养畏,书变好忘。此一百战法。”

戴道之道:“说的甚好。此一百法如何用处呢?”

不知那人如何解答。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戴毓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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